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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下,脑袋果然很烫,他着急的问,“该死,都那么烫了,你就不知道吃药吗?”
单以诺无力的靠在墙壁上,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又红又肿,“我什么都不想吃,他都走快一个月了,在这段时间里,他从来没有联系过我,虽然云姐说他打过电话回来,可是我不相信,我有种预感,他不会再要我了,他一定是腻了!”
见她眼睛里的泪水轻而易举的掉下来,俞柯南心疼得要命,动手去帮她擦,又将她轻轻地搂抱在怀中,“你别这样,或许军队事物比较繁忙呢,我也听说了,这次演习事关重大,而且对外严谨保密,他或许身不由己才不联系你的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“真的是这样吗?他真的是因为身不由己,才不联系我的吗?”
“一定是这样的。”俞柯南歇斯底里,搂着她肩膀的手,又更紧了几分。
而与此同时的现在……
别墅的楼下,大门口。
刚开过来一辆黑色轿车,陆云下车撑了伞,利索的为后位的男人打开车门。
外面雷雨交加,声音混杂凌乱,屋里就算有人,也未必能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。
撑着伞走到别墅门口,陆云说:“慕先生请稍等,我开门。”
在等陆云开门的同时,慕君羡问:“近日来,她一直都是这样吗?”
“是的,她若知道您为了见她一面,这么大费周章从城远坐着直升飞机赶过来,她一定会马上百病全消的。”
门打开了,陆云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,“慕先生请!”
慕君羡阔步走进去,陆云正要开灯,他突然叫道:“别开灯,你就在楼下吧,我上去看看。”
“好!那慕先生您注意楼道。”
慕君羡巧步轻盈的朝楼上走去,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。
差不多一个月时间了吧,在这一个月时间里,他没有主动联系过她,听陆云说,她每日每夜都想着他睡不着,甚至还不时的在梦里喊着他的名字。
虽然他还对上次的事耿耿于怀,不过介于她为自己生病了,他可以暂且不提那事,只要今天晚上她表现得好,他说不定一个小时后,就会带着她同自己一起飞去城远。
轻盈的步伐,终于摸索在黑夜中停在了她的房间门口,他轻轻的转动铜锁将房间门打开,以免吓着睡着的她。
可是,门刚开出一条缝隙时,房间角落的一束白光,瞬间吸引到了他的眼球。
连着,男女声的对话穿刺进了他的耳膜。
一阵雷声劈过,吓着了屋内的的女人,只听见男人说:“别害怕,有我呢,抱紧我,所有的害怕跟恐惧都将会与你擦肩而过。”
“以诺,你一定要坚持,有我在,我们一起坚持,总有一天,会扒开云雾见天明的。”
“他若回来,你就跟他坦白,他一定不会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,他会顾惜昔日里对你的感情的。”
……
男人的话,还在延绵不断的传过来,慕君羡握着铜锁的手,无力的掉落在了空气中,脚步一个踉跄,他跌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。
反应过来,他啪的一声关上门,转身就走。
他甚至不用看屋内的两个人,甚至不用确认那个男人是谁,光听声音他什么都清楚了。
又或者,他怕看见了,会侮辱到他的眼。
他可以想象得到,那是个多么肮脏不堪的画面。
脚步犹如落石巨响,咚咚咚地踩在楼梯上,吓到了客厅里的陆云。
陆云忙开了灯,迎上下楼来的慕君羡,见他阴霾戾起,她忙问道:“慕先生,怎么了?”
慕君羡脚步一顿,身子挺得笔直,胸口处就像蓦然被人用刀子狠狠地刺进去一样,那滋味,着实的叫人忍痛难耐。
而此时,听到巨响的关门声,单以诺下意识的从地板上起身,冲出房间时,趴在栏杆上,她看见了楼下的男人。
是他,真的是他?他回来了?
她正准备朝楼下的他奔去,可才走到楼梯口,就听到那男人对着陆云的嘶吼声,“如此一个淫妇,真瞎了我的眼。”
他暴戾恣睢,咬牙切齿吐出来几个字,大步朝别墅门口走去。
闻言,单以诺身子一颤,跌坐在楼梯上,心凉了。
他刚才,是听到她跟俞柯南在房间里说话的声音了吗?可是,他们什么都没有,什么都没有啊!
反应过来,单以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,急速朝已出门的男人追去。
别墅外依然雷电交加,大雨倾盆,她冲出来之时,正好看见慕君羡在拉车门,她不顾一切,顶着大雨朝他扑过去,双手紧紧地搂抱在了他的腰间。
“君羡,慕君羡,你不要走,不要走好不好?你听我解释,不是你想的那样,不是的!”她抱着他哭喊,声嘶力竭。
而他,却已找不到任何可以原谅她的理由,